第37章 狐媚子艳妇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,我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,脱下鞋,慢慢地向做贼一样抹黑准备洗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刚一过玄关,客厅的灯就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芝珑揉着眼睛从沙发上起身,她用我的衬衣当睡衣,宽松的白衬衣里奶子很挺,灯光透过其中我能看见深蓝色的奶罩,和隐隐约约的乳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,赤着脚丫走到我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宝贝,怎么不睡卧室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油嘴滑舌惯了,看着芝珑娇媚的模样顺嘴就说了宝贝,但是我和她几乎从没有约会,也没确立过情人关系,我只能算是她的恩人,是她效忠的“大腿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不是我不喜欢芝珑中性的穿衣打扮和气质,她身上该翘的地方翘,该挺的地方挺,几乎不输给山庄里任何一个美娇娘,全都因为她练得什么狗屁的七煞功,处子身一破就会功力散尽,唯独练到下一层才能抵御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我撩她的时候,她也会尽可能的逃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你,我不放心,就在沙发上睡着了。”芝珑眼睛微微睁大,这个和我几乎同等身高的“大女人”也有害羞的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乖,床上去睡。”我干脆破罐子破摔,双手抄起她的长腿把她公主抱了起来,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到了客房的大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报纸刊登了一则新闻,景源县高速上发生了一起车祸,一辆高速行驶的混凝土罐车将一辆小轿车撞得面目全非,司机和乘客当场死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满意地收起报纸,抱着秋晚姐原地转圈,她今天穿着一件及膝的碎花丝绸褶裙,肥臀上的黑丝裤袜和丝绸摩擦发出销魂的滋滋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瞧你高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又一个社会蛀虫命丧黄泉,我怎能不高兴。”我悄悄用搜摩挲着秋晚姐的大肥臀,软绵绵又弹手,形状又如饱满的大蜜桃,简直就是极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乱摸,死相,别忘了这周你都在禁欲啊。”葛玲玲闪电般地亲了我一小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摸两下又不破坏禁欲,老婆,让我摸两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顾雨秋晚推搡,双手伸进裙子,把住了两颗饱满的黑丝肉蛋子,我好想肏她,能坚持五天不做爱,我简直都快成圣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怕你到时候把持不住,破了功,姨妈不得罚我们啊,而且,那个生理期还在,真是奇了怪了——你想闯红灯,我还想保着我这条老命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秋晚晴姐笑眯眯地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鼻子,“已经第五天了,再坚持坚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啊,已经第五天了,我不能半途而废,就在我打算盘腿在沙发上,试试九龙甲清心诀的窍门时,门被敲响了,外头淑梅告诉我赵鹤传唤我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理了理领带,深吸了一口气,进入了赵鹤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中翰,哎,报纸看了吧,昨晚在高速路上遭遇车祸的人是王泽德啊。”赵鹤替我沏了一杯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我张大嘴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人暗中在协助王泽德潜逃,他们杀了个回马枪回到景源县,应该是想避避风头,总而言之这件事就算尘埃落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鹤望向窗外的花园,忽然转过头,“中翰,昨晚你人在哪呢?我给你打电话也没能打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一直跟着陈子玉,最后啊,她没找到王泽德,也回去了。”我又开始了编故事。胡弘厚应该不会透露是我给他打的小报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虽然王泽德昨天又被接走了,但从结果上来说,这次危机也算消除了。王泽德这位干部生活作风的确有问题,也一定有收受贿赂和挪用公款,哎,人啊,都是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鹤叹完气继续说,“今晚胡书记想见见你,下了班直接跟我走吧,我们一起去汇报工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赵鹤办公室里出来后,我迎面撞见了若若,她今天一改往日仙气飘飘的打扮,一身黑色百褶短裙,纤细笔直的美腿上穿着一双戴皮制腿环的黑丝长筒袜,脚踩一双马丁靴,艳红色的紧身薄毛衣贴身地勾勒出她上半身,头上的双马尾发型还有可爱的红色天鹅绒发饰,那双蓝盈盈地大眼睛泛着清澈的光泽,她今天很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若,你怎么来了不给说一声啊?”我牵起若若的手,捧在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出门的时候天都没亮,不想吵着你。”若若柔柔地望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牵着若若地手进入我的办公室,玲玲姐早就准备好了红茶和茶点,她像抱洋娃娃一样把若若从我这抢了过去,一大一小美女便在沙发上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君怎么没来?”葛大美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姨妈关了她的禁闭,让她练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若一改往日的傲气,居然对葛大美人毕恭毕敬,看来她也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性,往些日子在山庄里她可是只把三位妈妈放在眼里,其他美娇娘对她就像看见了一只小刺猬,想要宠溺却怕扎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若转向我,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柔荑搭在我的大腿上,“哥,我听妈妈说,昨晚你去追捕犯人了,还追回两百亿赃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一颤,若若居然当着葛玲玲的面叫我哥,而不是在床上我威逼利诱时,我心底甜滋滋的,便一番些微添油加醋的“汇报”了昨晚惊心动魄的遭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何铁军贪污的都是拆迁时老百姓的补助金,是血汗钱,只要能追回这些钱,他们就能得到补偿了,现在只追回两百亿,暂时冻结在王泽德的银行户头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梳理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,若若望着的我湛蓝色眸子里透露出一股崇敬,美女爱英雄,我的小美女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,如果此时我让她自己掀开裙子,掰开我朝思暮想的小穴,她一定也会照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如果这笔钱落在陈子玉手里,她不一定会退钱吧,毕竟这么大的数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葛玲玲点头,“官场上堕落腐败的人都是这样的,三千亿,不动心都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玲玲姐说的对,所以让经得起诱惑的我们来处理是最合适的。”我拍起胸脯,我的确对那三千亿不感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赵鹤居然会武功,我真看不出来,他的徒弟厉害吗?”若若伸着优雅的天鹅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赵鹤徒弟,全都是我胡诌的,要把昨晚被小混混算计进冻库挨冻的事说出去,若若一定会大为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他们的徒弟个个都是横练金钟罩,可别小瞧别人,山外有山,若若以后除非万不得已不要动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突然想起了陈子玉的妹妹,“你知不知道上周你打伤的那个小女孩,她就因为跟你打斗时的伤痛复发,险些遭到赵鹤毒手,现在还在医院里呢,要不咱们去看看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冤家宜解不宜结,不论公私我都倾向与陈子玉达成君子之盟,她不是迂腐的警察,也会用小手段给我使绊子,当然如果能拉她入伙,让她替我办事分一杯羹给她也未尝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先动的手,为什么我要去给她道歉?”若若眼睑微微蹙起,蓝色的眸子慢慢变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怎么说是咱们伤了她,缓和一下关系吧。”我挪到若若身边,握着她的小手,“乖,听话,哥哥让姨妈也给你打造一柄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若瞪大眼睛,猫咪一般可爱的粉唇微微圆张,哄她只能用这些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?”若若拖长娇柔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只要你乖,哥天天给你吃棒棒糖。”我小声咬着若若的耳朵,旁边的葛大美人白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上班时间,我带着若若驱车赶往了县医院,在医院门口买了不少鲜花和零食水果,进了住院部,在护士站很容易就问到了陈子璧的床位。

        病房里,一个穿着宽松病号服的粉色头发小姑娘正捧着手机玩游戏,当她抬起头看到我时赶忙把手机放在一边,拉起杯子遮住半边小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的陈子璧没戴骷髅口罩,我这才发现这个小妹妹也长得十分标志,她脸蛋微微婴儿肥,很她姐姐不一样她有一双可爱的杏仁眼,小琼鼻娇挺乖巧地就像一只大眼睛小狗崽,但眼角的睫毛深邃带着她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媚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子璧,还记得我吗?”我放下花篮找了一个椅子坐下,“你姐姐说你受伤了,我来看看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记得。”陈子璧乖巧地在被子里点了点头,“哥哥你好,姐姐你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从没想过这个刀法凌厉的小恶魔如此友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笑着把若若牵到床边,介绍到,“她是我妹妹,李若尘,上周的事情真对不起,若若不是故意的——若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若大概也没想到这个小妹妹会客气地叫她姐姐,她收起了趾高气昂的小脑袋,带着看抚摸小宠物的笑脸,“小妹妹,不要往心里去,姐姐真不是故意的,给你道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我不怪你。”陈子璧的声音软绵绵的,和小君一样娇嗲,但少了几分小君的机灵,多了几分娇憨的可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和小女孩尴尬的一问一答,她总是害羞的在被窝里问声瓮气,当问到陈子玉怎么不来看她的时候,她眼睑微微蹙起委屈巴巴的形状,“姐姐很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子璧,这两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忽然单人病房的门口出现了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穿着微微透出肉色的黑丝裤袜,一双垫底白色高跟鞋足下生莲,承托着那双笔直的黑丝美腿很挺拔,一身深蓝色的套裙上有则像海军军装一样的海关制服,包裹的很紧,美胯肥臀上的腰肢盈盈一握,胸前的那两团巨乳则胀鼓鼓地隐约可见饱满的水滴形状,这种身材是姨妈薇拉姐岚妈妈才具有的,上凸下翘充满熟女的丰韵,手臂小腿腰肢却保留女人的纤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的脸则更是惊为天人!

        一头染着艳红色的大波浪长发微微从螓首撇成三七分的妩媚发型,典雅的瓜子脸上,那双眼睛很有味道,缜密的睫毛如春水般在眼睑上起伏出柔媚的春水,眼睛狭长眸子却清澈,一对和陈子玉相似的如丝嘴角涂着暗红色的口红,简直就是狐媚子在世。

        翻开我心中的美人谱,她在熟女梯队可以直接窜上三位妈妈所在的第一梯队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我,我是陈子玉的朋友,听说子璧受伤了,顺道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话居然有些支支吾吾了,“您是?子玉和子璧的妈妈吧?幸会幸会,我叫李中翰,这位是胞妹李若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我怎么没听子玉提起你呢?”艳妇小声嘀咕了一句,然后伸出娇柔地柔荑,“你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若在我身旁看出了端倪,她那双马丁靴狠狠地踩住了我的脚,我只能忍着疼痛和艳妇握手,她的手软软的,皮肤很和姨妈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伯母,我们就不打扰了,让子璧妹妹好好休养,改天再来拜访。”若若握完手,急匆匆替我搭话。